泽的面容显得柔和,谢淮舟的心却沉沉往下坠:“三年前,我身体里有个器官病变了,医生建议我切掉,但我一直没做手术。”
郁长泽瞳孔一震:“什么器官?为什么不做手术?”
“你不用知道。”谢淮舟以同样的话回敬他,“你只需要知道此时此刻我像个正常人一样站在你面前,没有显露疾病的痛苦,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即使某天病发,你也只需要参加我的葬礼就好。”
郁长泽瞪大眼,呼吸变得急促,他焦躁不安地攥紧双手。
谢淮舟看出他的失常却无动于衷:“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不需要知道你身体状况、不需要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不需要感受你的痛苦,无知无觉陪你身边就好。”
郁长泽怔愣地看着他,篝火映红了他的眼眶,他想说些什么,嘴唇翕张却发不出声音。
“Leo,正常的情侣不是我们这样的,只有欺骗、隐瞒和自作主张。”谢淮舟叹息一声,碰了碰郁长泽泛红的眼尾,“我给过你机会,引导、劝诫、警告甚至分手都没用,你撒谎成性、屡教不改。”
“Leo,我累了。”
郁长泽脸上的神情一点点收敛,脑中闪过无数过阴暗又疯狂的念头,狐狸眼阴鸷又冰冷地注视他,酒味信息素涩苦到极点,蓄势待发。
谢淮舟无视他的威胁,手指点在他的心口,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以后你怎样对我,我就怎样对你。”
“你骗我一次,我就骗你十次。”
“一件事瞒我,我就百件事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