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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地看向郁长泽,就见郁长泽肉眼可见的变红,又羞又囧,神色惶恐又尴尬。
谢淮舟的心情霎时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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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是个善于在别人身上找原因的人,他坚定的认为不是自己太快,是哥哥下面那张嘴太贪吃,哪有刚进去就又吸又裹的,不讲武德。
刚射过的性器还没软,他恼怒地握着谢淮舟的胯,用力顶了数下:“都怪哥哥太骚了,里面吸着我不放。”
谢淮舟仰头无助地喘息,咬着牙硬是没发出一声痛哼,他挑衅地看着郁长泽:“不行就是不行,你躺下,我保证让你爽。”
郁长泽锐利的狐狸眼危险地眯了眯,他当真退了出去。
谢淮舟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翻过身压在床上,郁长泽扯了个枕头垫在他小腹,腰臀之间形成一道自然拱起的曲线。
肉穴里的JY流出一部分,浊白糊在红肿穴口,有的顺着丰腴的腿根往下滑,郁长泽勾着往他屁股里塞,再次整根操了进去:“哥哥吃了就不许吐。”
郁长泽似要在谢淮舟身上找回面子,抱着谢淮舟的腰打桩似的操弄,每次整根抽出又没入,力道又重又猛。
谢淮舟刚开苞哪经得起这般磋磨,从隐忍到怒骂,从不行到活儿差,全方位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