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呜呜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哥哥知道,哥哥原谅你了,别卡着不动。”谢淮舟咬牙切齿地推了他一把。
混账玩意,哭一声操一下,跟个声控玩具一样,哭猛了还要趴他身上歇一歇。底下那根东西顶在生殖腔口,不往里进也不退,磨得小腹又酸又胀,穴里的水就没停过,湿哒哒的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
郁长泽伏在他身上,腰身耸动,粗长的柱体将软嫩的肉穴凿出水声,圆润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在柔韧绵软的腔口。
谢淮舟迎合着摆腰挺胯,骚点被高强度刺激让他生出一种即将失禁的酸麻感。
真丝床单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褶皱,床屏撞在墙上砰砰响。
谢淮舟被干得舒爽,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呻吟,正舒服着,内里那根东西忽然又不动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就见郁长泽哀怨地看着他,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哥哥,你为什么不亲亲我?”
“好好好,亲亲亲。”谢淮舟捧着他的脸,在他腮边“叭叭”亲了两口带响的。
郁长泽又不满意了:“要亲嘴~”
谢淮舟赶忙含住他的双唇,柔软咸涩,刚一碰上,郁长泽便撬开他的齿关,野蛮地在口腔内巡游了一遍,缠着软舌吸吮。
谢淮舟被嘬得发痛,但依旧热情地回应他,分开时牵出的银丝挂在唇角,谢淮舟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渴求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