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就成了痛苦,无法标记意味着后颈被反复撕咬、破开,几乎被咬下一块肉来,而天生比Omega短窄的生殖腔容不下成结的性器,被撑到极致时会挤压胃部,阵阵作呕。
他现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找一间坚固的房间躲进去反锁上门,然后给Alpha安全中心打电话,至少在手里有强效抑制剂的情况下才能接近他。
可是谢淮舟放弃了脑海中预演的所有方案,一步步走向楼梯口。
“Leo,你还好吗?”谢淮舟放轻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接近他。
在离他三个台阶时,谢淮舟愣住了。
郁长泽在哭。
不是上次求婚时撒娇又委屈的嚎啕大哭,恨不得所有人都来心疼他,哄哄他。
郁长泽此时的眼泪,无声无息,掉在地毯上很快就消失,谢淮舟却前所未有的心疼。
“Leo。”谢淮舟试探性地向他伸出手。
郁长泽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谢淮舟感受到颈间连绵的湿意,心里也跟着发苦。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腺体疼不疼?信息素大面积释放会不会脱力?”谢淮舟接连问了郁长泽好几个问题,他都没回答,眼泪也没止过。
谢淮舟担心易感期会给他的腺体造成负担,踮起脚尖看了眼他的后颈,腺体没红肿,除了体温较高,心跳和呼吸频率略高于平常,但考虑到易感期属于正常现象。
谢淮舟高悬的心刚刚放下,却猛地惊醒。
他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条件,郁长泽的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