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身为父母的二人确实有很多做的不对的地方。
但一码归一码。
付夫人对他很好,他不能明明知道却心安理得去享受欺骗得来的好处。
哪怕是善意的欺骗也不行。
付夫人笑了下,伸手给云稚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没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他要去哪里。
纯白色狐狸毛的小围脖绕着云稚头颈一圈,衬得一张小脸更加稚嫩,乌黑的眼珠眨动,好像半点灰尘与烦恼都侵扰不到他。
“付野说后山来了一只白色的小鹿,我们等下去看,然后晚一点回来把昨天做完的纸铃铛挂上。”
付夫人也很惦记他们做好的东西,嘱咐云稚回来的时候喊她,她要一起去挂。
云稚说好。
付野就不再回避,从后面走出来,推着云稚催他快点走。
等进了电梯,云稚一巴掌拍开付野的手:“我不是让你去给我找手套了吗,你怎么没去!又偷听我的个人隐私,你真的非常不尊重我!”
付野对他率先倒打一耙的行径不做言辞,等出了电梯,要出门的时候,才从袋子里拿出帽子给云稚戴好,又掏出了他指名要的那双有绿色小叶子的手套。
云稚消了气焰,有点心虚地被他抓着手,塞进了手套里。
付野给他包严实了,才捏着那根爪子丢回他怀里,脸冷得比年底的风还瘆人。
反正云稚又不怕他,脸埋在围脖里头,小声嘀咕:“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自己去找,你这就是监视我,我一点自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