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向了二哥的双眼,二哥顿时眼冒金星,疼痛难忍,加之身上拿着财宝,行动不太灵活,狗熊一样跌倒在地。豆花就地一滚,躲到了三尺开外,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二哥扔掉装宝贝的口袋,“呜哇”乱叫着,朝着豆花这边打枪,豆花躲到哪里,子弹就飞到了哪儿。豆花看明白了,这狗日的眼睛看不到了,耳朵能听得到,他是在听声开枪呢。自己就隐在一个暗处,不再出声。
坝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燃着獾子油的几盏大灯在发出微弱的“啪嗒”声,二哥扬手一枪,一盏灯应声落地,火苗在地上跳动了几下熄了。二哥又依次打掉了几盏灯,坝子里暗了许多。
豆花看出了这狗日的别有用心,等会让他把灯全打掉了就不好办了,不能再等了,她趁势把手里的两颗石子全打出去,一左一右,打中了二哥的两只耳朵,二哥就胡乱地开枪,等打尽了枪里的所有子弹,人死狗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豆花没有往致命处打,是要留下活口,等着老豹子来收拾他。
豆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有余悸,连她都想不到自己有这么敏捷的身手,好像这小石子和她心有灵犀,想哪打哪,干脆利落,一点都不含糊。
这时洞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老豹子领着人来了。
老豹子见二当家的不在了,不太放心,这个二弟的为人他太清楚了,早就有了二心,就怕他临阵倒戈,引狼入室,就抽出身一路追过来,发现豆花没了,看守死了,洞口开了,他明白了。
下得洞来,老豹子看到了这一幕,豆花脸色煞白,双腿抖动,手足无措地看着老豹子,声音颤抖地说:“他,他,他……”他了半天,说不成个囫囵话。
老豹子示意一个兄弟过去看看,那兄弟过去踢了二哥一脚,二哥突然一跃而起,死死卡住了那个兄弟的脖子,老豹子抬手一枪,结束了二哥的狗命。
然后看着豆花,不相信一样,问:“你干的?”
豆花痛恨的就是这些和鬼子沆瀣一气的人,她有点羞涩,说:“放羊练下的,用顺手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用上了。”
老豹子说:“真人不露相,好一个用顺手了。”就把先前留给豆花的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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