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就喊你妈过来。”耿致晔道。
大宝沉吟片刻:“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她过来也没用。”
“雁过留痕。”耿致晔提醒,“你做过就不可能没有痕迹。大宝,经得起你妈分析吗?”
知情人之一是他妈老同学, 大宝不敢赌:“你保证知道了不打我?”
耿致晔:“如果你触碰法律底线——”
“没有,没有……”大宝头摇得像拨浪鼓。
耿致晔不明白:“那你怕什么?”
“怕被您罚跪啊。您说我都多大了, 要让同学知道我跪院里,我还——”
耿致晔打断:“再扯有的没的, 我真喊你妈。”
“说说说!”大宝嘴上痛快, 其实还想挣扎, “可是在外面隔墙有耳啊。”
耿致晔侧身面对儿子:“你盯着我对面, 我留意你身后和两侧。”
“可是说来话长啊。”
耿致晔:“家里还没做饭, 不着急, 慢慢说。”
大宝想问,爸爸是不是转文职了。不然没法解释你这么有耐心啊。
家事又不是国事,无需着急。耿致晔的手臂搭在前排车座上, 整个人放松下来跟儿子耗到底。
大宝跟他耗几分钟,实在不如他淡定, 对大宝而言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干脆坦白:“这事得从楚光明的爷爷去世那天说起。”
这话让耿致晔很意外,他不动声色地说:“继续。”
大宝先说老人下葬那晚楚光明的父亲被他姑打一顿。楚父回到家, 他老婆心疼,就找他大舅子把人抓起来。楚姑姑的婆婆无权无势无人脉,唯一能找到就是楚光明。可是楚光明不在家,韩大伟知道了这事也担心人在里面遭罪就找叶烦求救。
耿致晔听到这里懂了:“所以你给那老太太想个这么损的招儿?”
“主要是我妈不在家。我又不希望她打扰奶奶,就——不对,我不知道陆军总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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