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宁佑安心中感动,“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咱们今晚就聊到这儿,等他们把单子送来再做下一步打算。”
两天时间,孟渊把商队上下打点完毕,但迟迟不见王府派人来通知。
刀架在脖子上的滋味太难受,宁佑安实在等不及了,备了厚礼主动到王府探听消息。
许是那日戏演得太真实,遭了齐盛嫌弃,这回他连王府大门都没进去,通传消息的护卫进去又出来,就带了一句话:“明日辰时,城北通往礼县的路口候着,到时自有人接应。”
宁佑安还想打听下买货的事情,刚起了个头,护卫冷着脸把大门合上了,“嘭”一声,震得尘土乱飞。
“这群龟孙是真狂啊!”宁佑安气坏了,骂骂咧咧地抬起腿要踹门,把团子吓得一个飞窜趴在了门板上。
“祖宗,这可踢不得呀!要不您还是踢我屁股吧,我屁股肉多,踢起来脚感更好。”
宁佑安缩回脚,一把将他揪了回来,“放心,你家公子没傻,知道什么事不该干。”踹王府大门,他是嫌命太长了吗?
团子吁出口气,“没傻就好,那咱们回去吧,整点小酒、来只烤鸡大吃一顿,解解气。”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猪吗?”宁佑安踢他一脚,倒没这么气了。
团子委屈地揉揉屁股,“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口吃的吗,不让吃还有啥意思……”
说着话,眼睛余光一扫,恰好瞧见王府左侧的小巷里一群身穿黑衣的高头大汉从偏门往院里挤。
汉子踩过的石板路,郝然多了串凌乱的黑色泥脚印,还散发着一股怪异的臭味。
宁佑安也注意到了那群人,嫌弃地捂住鼻子道:“好臭,王府的粪坑炸了吗?”
“这不是粪坑的臭味。”团子吸吸鼻子,表情镇定,“好像是血腥味,还是那种馊了的陈年老血味。”
宁佑安眼神怪异地瞅他一眼,“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团子扭捏地抓抓脸,“以前不懂事,整了盆猪血不舍得吃,结果放臭了,就跟这味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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