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关系。”
整个人连气质都完全不同了,就像是楚瓷看见的第一眼感觉一样,不过见识过了欧律真性情的样子,现在看她这样也很难严肃得起来,好像她下一秒就会把帽子一扔大笑一样。
“为什么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楚瓷还想借机看看曹曦知不知道点关于原主亲生母亲的事情呢。
“所有诺科斯顿的家族成员绝不能対外泄露任何信息,必须要保持神秘,你可以対外介绍我叫欧律,但是不可以提诺科斯顿。”
欧律无奈地给楚瓷解释,“这是我们家族的规矩,超级麻烦。”
楚瓷:……这确定不是从中世纪穿越过来的吗?
但是想想到现在竟然还用抄家规跪祠堂作为惩罚的楚雄,又觉得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
既然这样的话,楚瓷也只能给曹曦打电话了,去哪玩这事肯定曹曦在行不说,她也是目前楚瓷最信得过的。
曹曦那边难得安静,“你和你一个朋友要过来?也可以,我现在在垦山俱乐部,刚好有场比赛,你们过来吧。”
有玩的地方了,楚瓷挂了电话,跟司机说了一声,和欧律一起出发。
欧律坐在车上幽怨地看着楚瓷,“我还以为在这里可以开心地玩玩。”
“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
楚瓷対旁边的视线视若无睹,如果只是她和欧律两个人,她觉得俩人枯坐一下午的可能性更高。
“我当然是来看你的,亲爱的,但是你也要体谅一下我嘛,每天被关在这样一个壳子里,我都快发疯了。”欧律伸出手,给楚瓷看她这一身的行头,“你不知道我的生活有多么无聊,我每天就像个体面的机器一样,维持着爸爸留下来的派头,我在任何人面前不能松懈,端庄,优雅,高冷,权威,明明该是我掌握权势,可是偏偏我像个被权势操控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