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还好,是以国家为主地推行,一切阻碍都可以克服。”
简岁看着楚瓷,眼也不眨。
江荀看简岁实在无暇顾及其他,只能任由她去了,只是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她未必熬得住。
像是雕塑一样守护着楚瓷,江荀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在江荀离开以后,荣德和楚雄分别来看过一眼,一直到夜幕降临,简岁已经是在强撑,一天的时间她甚至没有胃口吃点饭,只靠一点水撑着。
在凌晨时分,江荀站在门外摁下一个按钮,无色无味的气体飘进简岁所在的空间,她毫无察觉,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在椅子上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等简岁睡着后,江荀走进了楚瓷所在的舱体前,原本浅绿色的液体已经变得几近透明,而楚瓷的身体也躺到了舱体的下方。
凑近细看,江荀打开了周围的机器。
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江荀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她扶着舱体,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拉下旁边的一个闸门,里面的水渐渐退去,楚瓷露出水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机械将楚瓷移了出来,重新放回之前那张床上,白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手腕垂在床边,水滴顺着指尖一滴滴落下。
江荀不敢置信地抓起楚瓷的手腕,一片冰冷平静,没有任何跳动。
“为什么,明明一切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