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还有雌虫可能在追捕她,她铁定一分钟也不想在她家等候。
之后,她们不再讨论这些事。闲聊起来,询问金知红薯长势如何,银月逗趣金知,半夜去把红薯叶子薅光。
金知敢怒不敢言,委屈地抱住翡翠的足。翡翠笑着安抚他,并警告银月不要总是吓唬金知。
轻快闲适的谈话声,即使在酒馆之外也能听清。
不远处几株并肩树木上,一朵兰花轻轻摆动身体,收缩成花苞。
到了中午,气温更盛,没有黄云遮挡时,空气除了憋闷,还有更直观的燥热。光线落在地面,仿佛能使一切事物扭曲。
翡翠和银月告别,带着金知回去,打算在红薯地附近飞几圈,就送金知回安全舱。
翡翠走出酒馆后,银月依旧盯着玄关方向,直到她听见另一道振翅声,才收回视线。转为看向酒馆角落,一道蒙着斗篷的黑影,奇怪的是,其他雌虫似乎无法看见这只正向银月走来的虫。
她来到桌前,伸出足,敲击左足上环形装置,一道透明薄膜包裹住她和银月。在其他雌虫看来,银月依旧是一只虫,在桌后擦拭酒杯。
斗篷虫举起足向银月敬礼,然后才说:“您似乎很看好那只雌虫?”
银月笑了笑。“她很像以前的我。”
斗篷虫诧异,转向玄关方向,不认同地说。“您真会说笑。她哪里能和您比?”
“您可没有这么优柔寡断。”
银月不置可否。
斗篷虫咳嗽一声,试探地说:“女王…希望您能回去。”
银月望向她。“这是她的原话?”
斗篷虫尴尬。“这…”
“把她原话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