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足,翡翠慌乱无措地挥动前肢,试图理清思绪。
磕磕绊绊地说起来。“你强大,美丽,是我见过最优秀的雌虫。”
“如果王冠注定要戴在女王头顶,只有你才能被加冕。”
翡翠说着说着短暂停顿,并起前肢,侧着身体真诚地俯下身注视冕花的水滴形复眼。
“但这不重要。”她话语变得流畅。“我不是来赞颂你的伟大,即使你从未拥有这一切。”
“我依旧想知道你的名字。”就像那天初遇,风声喧嚣,黄云倾轧。她鼓起勇气询问,而她振翅离去,枯黄的腐叶般破碎的天空中,裸露出她盛开的身影。
直到现在,依然印在她的眼底。
金知身体冒出一半,足交叉挡在身前,看得出神。
他发现冕花的腹部正努力克制摇晃,但与翅膀摩擦而发出的窸窣声清晰可闻。
她像是被翡翠的话惊住,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于是,身体本能地替她做出回应。
金知轻哼,她的腹部看上去已经成为一颗熟透的蜜桃。粉色几乎凝结成水珠滴落。
她用后足无意识蹬地,前肢始终不肯从身前挪开,伪瞳孔混乱地在复眼中游动。仿佛是一只被猫追逃的老鼠。
许久之后,金知想打个哈欠时,冕花才有了动作。
她走向翡翠,伪瞳孔钉在竖线上注视她。似乎是捕捉到满意的猎物,这样的眼神让翡翠忍不住紧张。慢慢向后移动,还在继续吐露的话语渐渐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