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人半熟不熟,以为缘分已尽。
可符瑶似乎很担心她,每天都要来探望,给她带吃的喝的,又忙忙碌碌去听医生的叮嘱,转告她注意事项。
除了这些,其余的,符瑶什么都不关心。不关心贺昕楠站上天台的原因,不关心她的整日阴沉是为了什么,更不关心她的腿什么时候能好。
有时候符瑶不来,会提前一天告诉她。
她提到“拍戏”,贺昕楠才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是演员吗?”
她长得太好看,又很有气质,贺昕楠那个年纪见过的许多人,都因为出色的外貌当了演员。
“我是导演。”符瑶似乎对这种误会已经看淡了,可又跟了句,“算是吧,现在公司不让我单独拍戏,还在别人手下打零工。”
她说起这话,贺昕楠只能猜,她是大学刚毕业工作经验不足,因为她看起来很年轻,很有活力。
“所以那天晚上你遇到我,是因为在附近拍戏?”贺昕楠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啊……也不是。”符瑶想了下,“那栋楼房是我小时候住的,后来我搬家了。遇到想不开的事,就会去那里散心。”
她不会说烦心的原因,贺昕楠也不会自讨没趣地问,只是在心里埋下了好奇的种子,但还没长出来,就因为缺少水分滋养而旱死了。
因为符瑶将近半个月都没回来。
她们没互相留联系方式,所以只有符瑶出现的时候,她们才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