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十一世纪了,真有人能一觉从下午六点睡到第二天天亮啊?
“我回去和你说吧,电话里也讲不清楚。”符瑶看眼时间,离登机还有不到五分钟,“我七点十五就能到川洋。许云知还没消息吗?金融犯罪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呢,但她肯定没事。突然有个神经病跳出来举报,说是脉生财务处的员工,发现许云知的流水不对,但稍微一查就知道,那人只是个实习生,早就被辞退了,也没权限看我们内部的流水。他谎话连篇,警察不会信的。”
虽然话这么说,但不见到许云知人,符瑶悬着的心就一刻也不安定。
“待会儿见。”
孟羽涵“嗯”了声:“我去机场接你。”
在飞机上的一个半小时里,符瑶尝试着过睡觉,但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许南封近乎癫狂的脸。
他大叫着冲向自己,死死揪着自己的头发,还有一步步把她推向天台边缘的时候。
生死一线。
有几次昏昏沉沉的马上就要睡着,还是被硬生生吓醒,猛地坐起来,惊出一身冷汗,空姐都来关心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脑袋昏昏沉沉,符瑶要了杯咖啡,顶着酸胀的眼睛一路撑到飞机落地,见到了来接她的孟羽涵。
她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儿去,没化妆,眼底的乌青重的吓人。
和孟羽涵一起来的还有曾秘书,从许云知被警察带走后她就一直两头忙,一边试着联系符瑶,一边找程厅长了解情况。
“哎呦,还好还好,你没事。”孟羽涵夸张地拍着胸脯,“我都以为许南封跑去州海是专门找你麻烦去了,得亏那头的警察给力。”
符瑶抿了抿唇,开口:“许南封去州海,是为了销毁他的犯罪证据。”
“当年贺诚达拿那些证据威胁他,才被他推下楼的。”
“贺诚达就是贪,太贪了,当年他把身边人的钱借了个遍,问就是急用,但后来许爷爷发现他在赌博,甚至拿工厂的股权去抵债,不信任他才打算和工厂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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