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信:“上次常王寿辰,我还见你们关系匪浅——我要的就是他来送死,而非一个简简单单的皇子位,我要做太子!”
“附近都是我养的暗卫,我假借你手,给他传信,他若识破不出,皆大欢喜,他走不出这个院子。若看出来了——前段日子他才同陛下有了嫌隙,私调兵马是大罪,也够让他失圣心。”
姜君瑜等来等去没等到他说自己,手心渗汗:“那我呢?”
“我不信能有人的嘴比死人严,劳烦姜小姐了。”
姜君瑜心凉了半截,眼睛忽然就有了点涩意。
门外传来一点动静。
李信安大喜,小心翼翼地藏在窗角下看动静。
外面金戈铁马,好大的阵仗,姜君瑜不能视物,听得心发慌,又想确认到底有没有裴琅,强逼着自己静下心来去听。
“怎么会?!”李信安在窗下看了好久的动静,也没能看到他希冀的人影,推开门,恨不得马上出去确认。
姜君瑜也早已发现外头没有裴琅的动静,硬安慰自己说没准今天裴琅哑了,结果听到李信安的话彻底回神了。
说不清什么感受,总而言之是不好受的。
姜君瑜的泪在眼眶里打转,硬逼着自己不要落下去。
李信安彻底急了,他拎起剑,一步步朝姜君瑜走过来。
他这一点倒是和成景帝很像。
没用的东西从来不会多留。
早知道不来京城了,也不要落水了。姜君瑜怨来怨去回到了自己身上。扣着粗绳的腕已经磨破,她要很费劲才能拦阻自己不要抖得太厉害。
寒光刺眼,隔着黑布都能被闪一下。
她下意识闭眼。
剑刃落在地上的动静同样很大,眼睛看不见的姜君瑜听得同样清楚。
李信安还想要说什么,然而话只来得及说一个“裴”字,就被裴琅飞快地划破了喉咙。
他嘴里发出“赫赫”的气,脖颈上的血喷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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