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郑朝鹤和人对峙几瞬,有了定论,只得应了声,心里仍然梗着一口气。
裴琅知道他怎么想的,难得分了点耐性同人好声好气解释。
“你都说了,十七的事已经办妥帖了,往后一月,孤不便露面,留这么多暗处的人也无用。”
话是这么说,但郑朝鹤不是将性命全身都压于危机的人,于是下意识问:“胜算有几分?”
“十成。”裴琅抬眼,弯了下唇,难得叫了对方的字:“含德,信我。”
郑朝鹤没辙,只好由着人。
*
宣永十七年,太子奉命南巡,承圣命,日子定于郊猎之后。
郊祭是一年一回的大事,圣上将在圣坛受万臣朝拜,向皇天上帝通传凡事,祈一年和顺,无灾无虞。
祭祀的高台设在了崖边,仿佛离升天成仙不过一瞬。
这回负责诏念的是礼部尚书,他屈身在成景帝身侧读颂词。
成景帝近日精神不济,祝酒时扶着杯盏的手都有些微微颤。
裴琅穿着朝拜的礼服,迎上下座的李都尉投过来的目光,他略一点头。
郊祭过程繁杂而冗长,从鸡鸣到正午方才要结束。
太阳顺着天际,升到了最高空,成景帝闷得有些热,也跟着心烦意乱起来,他稳住心神,低着头晃了几下稳住心神。
突然看到一道影子朝自己的逼迫,越来越近。
他脸色一变。
高台上变故突生。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刺客,举着刀就往成景帝身上砍。
成景帝年过不惑,身上又穿着厚重的朝服,惊骇之下连连后退。
紧接着,郊林跟着冒出了不少蒙脸刺客,官员们一时之间抱头鼠窜,余下李都尉镇定地喊侍从赶紧救驾。
那刺客刀刀要命,成景帝抓着身旁伺候的人挡了几刀,逐渐无力,血液飞溅到他脸上,他的面色一瞬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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