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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景帝多疑善猜忌,裴琅又何尝不是,他习惯将所有都留有一手,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托付他人。
姜君瑜拽着他的头发,一时失了轻重,扯下几根。
她反应过来,松开手,望着掌心的发丝。裴琅的头发和他本人不一样,头发柔顺而软,倘若本人也是这样就好了。
姜君瑜眨几下眼,叹了口气,在裴琅猝不及防的时候屈起膝,贴上他的唇畔。
好似被饶恕了罪过的囚牢,裴琅好半天没有动静,难得顺从地被姜君瑜撬开唇齿。
还很不熟练,姜君瑜磕到他的唇了,血腥味伴随着吻进入两人的口腔,一时之间分不清什么味道更重一点。
“殿下,常王那边……”郑朝鹤推开营帐的遮布,昏暗的烛火下,只能隐约见到亲昵的两个人影。
郑朝鹤眼疾手快地又将遮布放下去了。
“我先出去走走!”郑朝鹤心虚懊恼,隔着遮布,怎么着也想不明白,裴琅前二十多年就没和谁亲近过——哦,那个姜家小姐兴许算一个,怎么从汴梁回来一趟还变了这么多。
然而姜君瑜听到动静了,她飞快地后退,就要从裴琅怀里起身。
结果裴琅扣着她的腰肢,总而言之,没让人起身。
姜君瑜干瞪眼。
裴琅给人顺毛,把人遮得严实,他冷不丁开口:“什么事?”
郑朝鹤站在外面犹豫了许久,做出决定,在被裴琅报复和禀告事情中犹豫。尽责的郑大人最终还是推开门。
他咳嗽几声:“常王那边出了事,说是福嘉郡主冲撞了常王妃,王妃受惊,将福嘉郡主扣在营帐里不许出。”
“福嘉也来了?”裴琅低头,问缩在怀里的人。
姜君瑜丢不起这个人——被郑朝鹤抓到自己同裴琅在营帐里亲昵,还不如叫她罚抄书。
于是,她干脆利落地闭上了嘴,垂着头点脑袋,就是不抬头。
郑朝鹤越看人越眼熟,刚要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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