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声音沙哑, 任谁听都觉得不对劲儿。
“……我真服了, 没劲儿。”应与峥对他的回答无语透了,“你他妈长了张会玩的脸,在这儿认真搞学习?说了带我上分你上哪儿的分呢?你就该长在那纸醉金迷的娱.乐.城泡吧泡妹,知道吗哥们儿?当什么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呢。”
他越说越来气, 声音在空荡的楼梯间里跟炮仗似的, 不知道的以为提前过年了。
施漾笑了声:“你姐知道你这么会骂吗?”
应与峥轻哼一声,表示不屑:“我小时候跟她对骂。你别小瞧我姐, 她骂人很有粘性。我初二那会儿跟人互殴,她给我骂哭了。”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唉,骂归骂,她也是爱我,我知道。毕竟她转头就把那人自行车车胎给扎了。”
始料未及的结尾,施漾垂眸笑着,笑得有点头痛,又觉得生动。
这样鲜活的她,是他未曾见过、无法再见的。哪怕听旁人讲,也难以窥探一二。
心底无端泛起一些痒意和酸涩,为此感到可惜。
“我说让你帮我盯着我姐的事你上点心,她别过年的时候给我带个鬼火少年回来,她真挺叛逆的。”应与峥问,“你什么时候放假?”
施漾心不在焉的回:“下周。带你上分的事儿再说,不放你鸽子,挂了。”
被挂电话的应与峥盯着手机皱眉,学个西语有这么着急吗?挂他两次!
学西语不着急,女朋友在那儿等着挺让他着急。
施漾刚穿过书架,看到应湉坐在他之前坐的那张桌子跟前,她把东西都搬了过来。
他确实有点受宠若惊。</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