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准的。
不过这回,赵同知抱怨完,董通判脸上浮现出得意而又满足的微笑,嘴角上扬,装模作样地一撇茶沫。
呷了口茶,低声道:“赵贤弟,这就不知道了吧?”
赵同知“嘶”了一声,打量董通判好几下,试探问道:“董兄,莫非你?”打听出消息来了?
董通判自傲一点头,“当然。赵贤弟你应是知道的,愚兄痴长你几岁,来得早些,在韶远县做过几年县丞,在此站住跟脚,多亏拜了县里的义父。”
赵同知的确知道,他虽来得晚,但好在相处多年,清楚董宇当时靠义父关系走通知府路子,蒙知府指点才做了南康府通判。
但现在提这话和新知府去韶远县有关系吗?
不对,稍等,还真有点关系。
赵同知若有所思地猜测道:“董兄意思是,知府与韶远县的人有关系,一来就去县内,是为了找人,拜访人?
远的不说,韶远县里来的新知县、扎根在岛上不走的薛将军,都有可能是新知府要去寻的人。
三人有一明显共通点,全是北地来的,还是皇帝亲自下旨送来的。
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了。
董通判笑得胜券在握,拍拍赵同知肩膀,“何止,愚兄在县内有一侄儿,他弟弟的好友正在县衙当差上值,恰逢遇见谢知府入县衙。尚在街上,江无眠一出,对知府口称‘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