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船只颇多,每次少一两艘多一两艘发觉不了,最适合掩人耳目。
自然,这都是二人的猜测,不见实情。
他们师门上下全被扔出朝堂权力中心,最近的不过是江南道的白楚寒,然他多年驻守京城外,消息略滞后。
即便事情有了结果,一时半会都传不到岭南道来。
毕竟岭南道比之江南道,地界更偏远,消息更滞后啊!
“京中遥远,非你我能插手其中。”谢砚行警告小徒弟一句,转而提起土地兼并之事,“江南道上下,土地兼并确有其事,岭南道中亦有,近些年来越发猖獗。施肥后亩产数量一出,简直是明目张胆行事!”
此事倒在师徒两人的预料之中,畜养私兵一事才是超乎想象。
原本江无眠以为纸张涨价,无非是肥料亩产一出,导致种植农作物的人家变多,原料涨价,成本增加。
后猜测土地兼并是顺理成章,谁也想不到有了周探风传来的消息,谢砚行猜得更加大胆——养兵。
“得了。少想此事,天高地远,且随它去。”谢砚行宽慰道,“不若想想如何抑制土地兼并一事。”
韶远县暂时并未发现苗头,其他县内有人蠢蠢欲动,有的甚至知县本人带头收受贿赂做土地兼并帮凶。
“本性贪婪。”谢砚行感慨一句,又道,“过几日收集齐罪证,便能投入地牢,许能赶上今年的秋后问斩。”
江无眠:“……”
送走徒弟,谢砚行格外头疼。
京中定然有事将要发生,最好的做法是静观其变,他们在岭南道插不上手,坐等事态发展即可。
然他还记着,若是想提前升迁,江无眠恐要去京中述职,届时被卷进去,实在不妙啊。
这倒是谢砚行多虑了,建元帝实在不想让江无眠在路上浪费时间,于是两份圣旨接连发往岭南。
一则是谢砚行赴任布政使,二是江无眠任南康府知府。
消息来的猝不及防,彼时江无眠还在查看拦水坝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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