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尸骨光灵们心都碎了,又挣扎起来更加汹涌地扑向男人。
男人抬手支起金色屏障,任凭尸骨光灵们飞蛾扑火,冷冷一笑:“再闹,我一把火烧了这!”
话音落下,树下果真起了火。
血一样的火,熊熊燃烧着,从骨缝里烧到树根、树干、树枝,烧得树抖如筛糠,哀嚎着往下落叶。
凌霄胆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哎哎,引得远处黑河浪涌涛天,巨浪掀起,扭动着蜿蜒着前来救火。
可这火黑水救不了。水浇灭不了火,越浇火越旺,烧得树抽搐哀求,烧得凌霄胆放声惨哭。
男人站在血色烈火里,发与披风飘舞,冷漠道:“跪下,认主。”
烧得快要秃噜的树竟然真的扭下笔直的树干,摆出了屈服的跪姿,跪倒在了男人面前。
“认主。”男人一脚踩上低伏下来的树冠,不怒自威。
这气势比火比水都无情吓人,恐吓地凌霄胆立刻收了哭声,一动也不敢动。
树还在水火的浇灌燃烧里抽搐,树叶已经被烧毁了大半,没烧毁的也耷拉着,被男人踩在脚下,瑟瑟发抖,无限可怜。
“嗯?”男人问。还不认主?
凌霄胆吓得哀叫一声,拼了全力从男人手心窜脱,自愿跳到火里,回到树冠上。它生的像个人心形状,回到树冠上突突直蹦,像狂跳的心脏,对着男人的脚尖就蹭了上去,像亲吻,也像祈求,急于证明它认了!它认主了!
男人这才算勉强满意,慢慢收了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