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的光茫更甚,灼亮得温度都快溢出来。
谢明渊看着这只妖鸟看白戎的目光,心里那股对妖修的厌恶感又久违地要复苏了......
老木根接着说:“谢明渊,你体内妖丹之力很难压制住吧?这颗妖丹可比这死鸟厉害,由你来帮他护住心脉。”
妖王:“???”
什么情况?
谢明渊听到是由自己来,那股厌恶感减退了些,双目微敛,转头请示白戎:“师尊?”
“师尊?”
“师尊??”
老木根和妖王异口同声。
老木根惊呆了:“啊,你什么时候拜的师?”
妖王更是一双鸟瞳蹭地燃起怒火:“你收徒了?你为什么收他为徒?”
谢明渊脑子里灵光一闪,蓦地想到先前老木根提醒自己拜师时,说过句“要是让那小子知道还不得气死”......
所以,那小子就是妖王么?
原来师尊跟妖王之间真的有不浅的关系?
有了这一层想法,靖阳宗时妖王异常活跃的表现一下子就有了另外的解读,谢明渊的表情变得微妙,目光不动声色放在妖王身上。
妖王还在说:“你不是不收徒吗?再说你收徒做什么?就因为...咳咳咳...”
老木根:“行了,你是嫌自己伤得还不够重吗?”
银针的作用如老木根所说,并不能经得住妖王太造,心脉损失可不是小伤,坏死的血齐齐上涌,妖王没力气再折腾,嗓子里咳着,鲜艳的羽毛都暗淡了下去。
谢明渊眸色深黝,可惜没听到更多信息。
妖王咳得不止,羽翅收起来,老实待在玉石床上,视线却仍灼灼看着白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