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失了颜色。
男人被推开,目中含了几分失落,他说:“你可以不当我是师尊,当我是白戎。然后...随你怎样。”
谢明渊闭了眼,咬着牙说:“不许你用师尊的样子说这种轻浮的话。”
男人又笑了。
谢明渊:“也不许笑。”
男人:“连笑也不许么,明明你在梦里总想看我笑一笑。”
闻言谢明渊倏然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师尊”。
男人歪了歪头:“还是说...更想看我哭出来?”
话音落下,谢明渊双目骤然沉下,瞳色深得可怕。
男人见状又笑了,重新跨坐回谢明渊身上,伸手去拉他的衣襟:“都说了,你想怎样都可以。”
谢明渊重重呼了一口气,细密地长睫颤动,往下一敛,藏住了自己的眼神。
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在静谧的桃林中被放大到格外响亮。
就在外衫快被褪下时,谢明渊拽住了“师尊”的手腕,唤道:“师尊。”
男人暂停动作,回应道:“我在。”
谢明渊喘了口气:“师尊...”
男人凑到他唇角,“我在。”
谢明渊抓住他,猛地将他掀倒在下。
满林桃花洒落,雨一样,花香意乱神迷。
男人肤质极白,谢明渊手劲用了力,很快就被攥出两道指痕,对此男人毫无所动,放任谢明渊攥着。
可谢明渊只是限制他的行动,没有要下一步的意思。
男人挣扎了一下。
谢明渊另一手按住他,阻止了他乱动。
自始至终,谢明渊都是垂着眼睫,没有看他。
男人轻声问:“为什么要压抑?”
男人视线太强烈了,谢明渊索性闭了眼,保持困住男人的姿势,念起了镇神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