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巴脸。
“雄子,我好难受。”小黑委屈巴巴地,眼睛里泪水已经在打转了。
“好了好了,我在这儿,闭上眼睛,不哭了啊小黑。”菲尼克斯配合地把手伸出去给他牵。
傻子跟得到什么金疙瘩宝贝似的,把他的手掌心贴到自己嘴唇摩挲。
菲尼克斯刚有抽手的动作,小黑就紧张地把他的手牵得更紧,跟护食的小狗一样,喉咙里咕噜低吼着不乐意。
翅膀上的纱布已然晕染上了血色,菲尼克斯不敢动了。
偏偏某个傻子最喜欢得寸进尺,趁菲尼克斯不注意,伸出舌头在他指尖上小口地舔着。
菲尼克斯半条手臂都麻了,从指尖到肩膀,鸡皮疙瘩起了全身。
舔了好一会儿,小黑终于心满意足,枕着雄子的手睡了过去,本来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因为闭眼的动作,滴落到菲尼克斯手心里。
痒痒的,菲尼克斯手心微蜷,到底还是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把小黑眼周残存的眼泪抹掉,“跟只狗似的。”
医生这时候进来查房,正好和菲尼克斯对上目光。
遮光的窗帘被拉着,只有一小束光照进来,这位拥有S+信息素的雄虫,背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一只手被床上躺着的雌虫枕在脸下。
“医生你快过来看看,他的伤口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