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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清楚这是医疗检查,但菲尼克斯心底还是泛起一丝不舒服,这位医生从见面就让他升起一股排斥。
“那这样的症状如何缓解呢?”菲尼克斯耐着性子问。
温医生坐回靠椅,“不用药物,你尽可能多的给予他雄虫信息素,他体内禁药很快就会完全消失,当然,他也很可能会恢复记忆。”
“既然不需要药物,那么多谢温医生的看诊,诊费单你光脑发我就行,我们就先离开了。”
“走吧小黑。”菲尼克斯对着蔫蔫的小**。
“等一下。”温医生叫住菲尼克斯,推了一下鼻尖的眼镜框,“不知道林先生有没有兴趣再听我讲个故事。”
“不好意思,我没有兴趣。”菲尼克斯说着,拉着小黑往门口走。
“我也有一个被注射了大量禁药失忆的雌虫哥哥,他的伴侣下场可不太好。”温医生在身后道。
菲尼克斯停下脚步,转头警惕地看着转椅上的年轻医生,或者,他根本不是医生。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温医生笑道,站起身往菲尼克斯面前走,“重点是我那个哥哥,他是个冷血的厌雄狂,他恢复记忆后就杀了他的伴侣,所以,我劝林先生还是离这位雌虫远一些,保不齐他恢复记忆了,也会对林先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