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
亚特修摇摇头。
“那正好,我也不会。”
菲尼克斯在这方面没开玩笑,他是真不会喝酒,但架不住人菜瘾大,桌上的小菜没吃几口,烈性的酒却已经干掉了一整瓶。
亚特修也好不到哪去,被菲尼克斯忽悠着,喝了几小杯后,不停慌张地问菲尼克斯,为什么他们的房子在旋转,是不是地震了要赶紧跑,给眼睛都喝迷蒙的菲尼克斯乐得不行。
酒精麻醉了神经,身体的疼痛也好像感知不到了,他们坐在地上,都背靠着沙发发懵。
菲尼克斯又闷了一小杯,揽过一旁亚特修的肩膀,话语间全是酒气。
“亚特修,谢谢你在我落魄的时候陪在我身边,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兄弟了,以后要好好生活,知道吗?”
“知,知道了,都听菲尼克斯雄子的。”亚特修大着舌头,言听计从,因为醉酒,看向菲尼克斯的眼神里掩不住爱慕和崇拜。
“好!好兄弟,这是林哥给你的,好好拿着。”
菲尼克斯从兜里掏出一个链子,链子上挂着个小玻璃瓶子,瓶子里淡蓝色的液体随菲尼克斯的动作左右摇晃。
亚特修都快睡着了,却又因高浓度的信息素味猛地睁开眼,震惊地看着脖子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链条。
“谁的雄虫信息素?怎么在我脖子上?”
菲尼克斯松开手,兀自拿过桌上的酒瓶子给自己满上,闻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