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布,清理血迹,抹药包扎,喂药。
带血的军服和斗篷都被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搭着,菲尼克斯一直在床边看着。
看着西泽那道从胸腹蜿蜒到锁骨的骇人伤口,纱布揭开的时候,血肉模糊。
这个疯子。
都这样了,刚才还那么用力的搂着他不松手,伤口怎么会不崩裂。
“那他被禁药激起的僵化反应呢?”菲尼克斯挪开视线,清了清嗓子,问道。
军医摇头,收拾好医疗箱,对着菲尼克斯恭敬地敬了个军礼:“先生,将军今晚就交给您照顾了,我们会一直守在门外,明天一早便会离开。”
挤满军雌的小房间一下又空了,只剩下他俩。
军医摇头,总不会是好的意思。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菲尼克斯坐在床边,伸出手放在西泽侧脸上贴着,掌心很快升了热度。
西泽上半身只缠着纱布,没了斗篷遮挡,后背的翅膀自然从腰侧露出来。
转手抚上右侧那扇撕裂的翅膀。
看着薄如蝉翼的翅膀,实则翅骨坚硬,翅缘锋利。
只是可惜这样漂亮的宽大翼翅,其中一扇自中间撕裂,只剩根部一点勉强粘连,再也恢复不了了。
久违的,又见到了一点幽蓝。
菲尼克斯突然觉得喉间哽塞,关了灯,再见到床上已经幽蓝到透亮的双翅,眼睛也酸胀起来。
雌虫会因为心爱伴侣的触摸亮起翅膀,求/偶讨喜。
越爱慕,颜色便愈发深和亮。
当西泽还是小黑的时候,总也控制不住翅膀,亮眼的幽蓝无数次将他从睡梦中刺醒。
多久没见过了。
快两年了吧。
自从小黑恢复记忆成为西泽,他自以为平凡幸福的日子便混乱不堪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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