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还算健壮。早些时日回去,也能让西县等人早日心安。”
戏忠脸上闪过一丝了然。
沉默了一下后,又问了声,“义山此归,怕是要出仕了吧?”
嗯?
杨阜愣了下,然后脸上笑容更盛了,“知我者,志才兄也!只是可惜,阜归去了后,不知何时,才能志才再相聚了。”
是的,此刻的杨阜,打算回去后就出仕。
他也是凉州人。
在华雄没回来之前,或者是不回来了之后,他想为保护乡里们不被叛军马蹄践踏,尽一份微薄之力。
“是啊,难得我们二人性情相契,日后却天南地北。”
戏忠感慨,起身指着左边的茅屋,“晚了,义山既然明日要赶路,就先去歇下吧。”
一夜无话。
翌日,杨阜起身走出茅屋,还在犹豫着是去叫醒戏忠告别,还是留行书字就好。
却发现戏忠早就在小院里,正斜身靠在老桑树边上打盹。肩膀上还挂着个小行裹,一副要远行的样子。听到他推开木门出来的声音了,睁眼就笑。
“志才这是.......”
杨阜诧异不已。
“我想去看看凉州风物。”
戏忠挑眉咧嘴做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况且,我家中无余粮了,正好去义山家中做客蹭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