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柳尘舒不客气地抬脚踩住了他的胸口。
容昇顺势握住了柳尘舒的脚踝,并且握得很用力,表情阴沉沉地问:“都有谁碰了你?”
柳尘舒身上有刺青,说不定就是碰了他的那个人留下的,容昇现在真恨不得把柳尘舒有刺青的那块肉给咬下来。
柳尘舒感觉自己的脚踝都要被捏青了,但他没有急着抽出来,而是挑眉问:“你关心这个做甚?”
容昇的手指悄然滑进了柳尘舒的净袜里,指尖在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抚:“我当然要关心。”
被容昇碰触到的地方有轻微的酥麻感,柳尘舒只觉得有点怪异,并不讨厌,所以他没有对容昇动手,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两下,想要把脚给抽出来,但容昇捏得很用力,没那么容易挣脱。
“相父,那人碰了你哪里,你的唇,还是你的全部……”容昇眼底的独占欲都快要溢出来了,他为了不被柳尘舒发现,故意垂眸掩盖住,指尖则滑到了柳尘舒脚踝的凸起处,他真想咬一口试试看。
“呵,全部?”柳尘舒这话并不是在回答,而是在冷笑着嘲讽。
容昇心里有点乱,因此没听出来,以为真有人占有过柳尘舒,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那人的坟包在哪?”
柳尘舒被他给逗笑了,低笑一声后,回道:“除非我愿意,否则没人能碰我。”
容昇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了,似在酝酿一场盛怒:“所以,你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