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到底有没有要造反的心思。
柳尘舒直勾勾地盯着容昇的眼睛:“朝中大事有内阁大臣们处理,况且我只是短暂离京,也就是十日左右,这么短的时间,还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容昇也直勾勾地盯着柳尘舒的眼睛,两人都将对方的心思看在眼里,这一场无声无息的交锋,火花十分微弱,并且这微弱的火光没有任何的硝烟味,反而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短暂对峙了一会后,容昇灿烂一笑:“相父的身子才痊愈不久,得好好养着,不便来回奔波,剿匪的事情还是交给枢密院去处理吧。”
“剿匪一事不急,往后再定夺。”柳尘舒等着官匪之间鹬蚌相争,等他们斗完了,再坐收渔翁之利,所以这事一点都不急。
方才柳尘舒说自己要亲自去剿匪,的确是在试探容昇的态度,但没有试探出任何东西,因为容昇藏得太深了,城府比朝廷里那些千年的老狐狸都要深,单纯只是城府深也就罢了,容昇的行为举止还具有很强的迷惑性,让人根本猜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柳尘舒不喜欢跟容昇这种人斗,不管斗输了还是斗赢了,都没有任何快感,这就很没意思。
柳尘舒失去了兴致,放下茶杯,冷淡道:“出去吧。”
见柳尘舒的态度一下变得冷淡了,容昇心里也没了滋味,这一天的情绪起伏可真是大啊,一上一下的。
容昇坐着没动,继续唠叨:“相父,有没有人亲过你?”
柳尘舒正拿着帕子擦嘴,无所谓地回了句:“忘了。”
容昇不信:“是谁?”
柳尘舒将手中擦过嘴的帕子,丢在容昇脸上,不耐道:“出去。”
容昇拿着那块帕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翌日早朝,柳尘舒与大臣们商议起剿匪的事情,最后决定由枢密院派一万兵马前去剿匪。
柳尘舒自然是不可能亲自去的,他还得坐镇京都,一日都不能离开。
容昇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一来他还不想那么快夺回政权,二来他确实关心柳尘舒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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