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搏得更多的关注,倒不如真正地成长起来,等他能掌控住柳尘舒了,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患得患失了,他早该明白这一点的。
容昇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不愿再展露脆弱的一面:“相父劳碌了一日,早些去休息吧,一点小伤,我等会自己上点药就行,不劳烦相父了。”
看着容昇那突然就疏离和强硬起来的态度,柳尘舒冷下脸,对着外面的风兮吩咐说:“把我房里的药膏拿过来。”
风兮很快就将药膏给送来了,柳尘舒指尖沾了些药膏,对容昇说:“把手伸出来。”
容昇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握成拳,拒绝道:“没必要。”
当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很幼稚之后,当初想要的东西,就不那么想要了,甚至会产生一种想对着干的冲动,少年的心性就是如此,反复无常,难以琢磨,尤其是在亲近之人面前更加明显。
容昇比小时候更桀骜不驯了,疯狂又乖戾,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有时柳尘舒一点都看不懂他。
柳尘舒又重复了一遍:“把手伸出来。”
“相父用不着关心我,这点伤还死不了。”容昇像是在置气,说着违心的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