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洗的话,香气浓重会影响到身边人。
柳尘舒日日沐浴的习惯,从未中断过,容昇之所以会觉得浓重,只是因为他好几日都没闻到过了,朝思暮想了数个日夜后,再次闻到,感受自然不同。
见容昇一再放肆,柳尘舒捏着剑柄的手,还是没忍住抬了起来,他横着手,将剑抵在容昇的脖子上:“我方才说了,最迟年底会把性命亲手奉上,你不必惺惺作态,我贪慕的从不是权利,所以你大可放心,该是你的,终将是你的。”
隔着的那层膜终于被戳破了,容昇迅速理解过来,放肆地笑了两声:“相父以为我想要的是你的性命吗?”
柳尘舒冷呵:“难道不是?”
这几日容昇在隔壁院里起早贪黑地练枪,不就是想有朝一日亲自要了他的性命吗。
容昇勾起嘴角,随后低下头在柳尘舒的剑上舔了一口,这个动作像是在挑逗,并透着难以言喻的开心:“相父误会我了,我只想要你的人包括心,从未想过要你的命。”
他起早贪黑练枪,只是在发泄心中的欲|念,他见到柳尘舒的时候想发疯,见不到柳尘舒的时候更想发疯,要是找不到别的事情来发泄,他就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