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敌国自己的内乱也不断,他们本只是想得到一些战利品缓解国内矛盾,而你们硬生生把北离一半的财物都献了出去,助他们在这二十年里强势崛起,你们是不是觉得北辽会念及你们二十多年前的“孝敬之恩”,等打到中原来时,会对你们手下留情,甚至给你们封侯拜相,真是愚笨至极。”
薛家主被怼得哑口无言,他还想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柳尘舒这个奸贼,可他根本站不住脚跟,他是真的卖国贼,而柳尘舒却并非奸臣。
江太公上前一步,稳重道:“首辅无凭无据的,可不要胡言乱语,我等虽已致仕,但仍然心系社稷,还请圣上明察。”
江太公说完,朝着容昇一礼。
容昇看都不看他,目光一直落在柳尘舒的侧颜上。
柳尘舒面露讥讽,实在是看不起江太公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比王知唤那种笑面虎更让人觉得恶心。
柳尘舒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和一份奏折,这是苏润之在他父亲书房中找到的,这上面提到了所有与敌军勾结之人。
柳尘舒将这奏折和信用力甩到了江太公脸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江太公将奏折展开来看,看完为之一振,这奏折是苏太师那位被贬到杭州的挚友写下的,准备向太宗皇帝告发他们叛国,但由于他们人太多了,就算告发了,太宗皇帝也处置不了这些人,所以被苏太师拦截下来,没有呈上去,一直藏在书房中,最后被苏润之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