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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尘舒精神恹恹,容昇皱了皱眉说:“相父,你不是为复仇而生的,你生下来时,你爹娘给你取小字尘舒,便是希望你过得随性自在,复仇不是你的全部,你应该为自己而活,或者,为我而活,与我一起让北离繁荣昌盛。”
柳尘舒突然勾唇一笑,看起来没那么病恹恹了,又有了生机,他抬手摸了摸容昇的头,像在抚摸一只大型的狼狗:“你这人真奇怪,我从前那么待你,你居然还对我痴心一片。”
容昇主动在他手心蹭了蹭:“你待我一直很好,我爱慕你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用戒尺打你手心,让你下跪,罚你一日不能用膳,将你禁足寝殿不得入前朝,不许你在朝堂上开口………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能成为你恨我的理由,怎能说是待你好。”
就因为这些事情,所以柳尘舒才一直不相信容昇对他是真心的,他觉得容昇就该恨他。
容昇说出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真实想法:“受的那些皮肉之苦,在我眼中都是情趣。”
柳尘舒:“………”
容昇过于逆天,让柳尘舒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