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被其他几个州围在中间,腹背受敌,岂有还击的可能,山匪之所以那么嚣张,只怕是与北辽勾结好了。
既然山匪与敌军勾结好了,那就好办了,只需把杭州各个路口封住,不准任何消息传进去,过个几日,再放出假消息,称北辽已经撤军,山匪定会自乱阵脚,他们内部就会开始瓦解,人心溃散之时,便可一举歼灭。
带了两个智囊在身边,容昇轻松不少,就按照两位军师所言,将杭州封锁起来,每个关卡都派人驻守,不准任何人进出。
山匪想来一出瓮中捉鳖,结果瓮口被堵死了,他们反倒成了那个鳖。
容昇没有派人进入杭州,就在外头守着,山匪为他们准备的陷阱根本用不上。
不到一日,山匪就着急起来了,尤其是没有得到边关的消息,不知道那边进展怎么样,他们这边也不敢贸然行动。
山匪头子实在等不下去,便派了一个小喽啰,让他冒充百姓,悄悄出去打探情况。
杭州各个路口的关卡都被封锁了,数百个禁军守在那,连只蚊子都休想飞过去。
那个小喽啰裹着头巾,背着个破破烂烂的包袱,慢吞吞地走到关卡处,其貌不扬的脸上露出谄笑:“官爷,我不是杭州本地人,籍贯是滨州,前不久我娘得病,我因为腿脚不便,耽搁了些时日,没能及时回去照顾她老人家,今个腿脚稍好了点,打算回去尽孝,各位官爷行行好,让我过去吧。”
小喽啰说得情真意切,还挤出了点泪花。
驻守的禁军小头领想起了自家老母亲,虽然感同身受,但职责所在,不能通融,便道:“大雪封了路,你走不出去,还是回去吧。”
小喽啰顿时哭出声来,戚戚然道:“在外漂泊数年,未有建树,一直没脸回去,母亲定是想我想得紧,才会得病,我若回去晚了,怕是见不着最后一面了…呜呜…”
正巧展轻路过,瞧那小喽啰哭得伤心,便上前去,让小头领放行:“此人一片孝心,通融通融吧。”
小头领为难:“可是军师……”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出问题了,我来担责便是,绝不会牵连小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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