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投名状,获得了深层朝廷的信任,以此进入了他们的内部。”
柳尘舒挑眉:“哦——”
容昇发出冷笑,对杜远江很是不屑,“相父,你猜他那日跟我说了什么?”
柳尘舒看过去:“什么?”
“他说老将军死后没几日,深层朝廷的人便来找他了,他说……他见到了你。”容昇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像是烧红的铁钩子,直勾勾地盯着柳尘舒,里面没有半点猜忌,只有露骨的爱意。
柳尘舒伸出食指,挑起容昇的下巴,“看来杜远江是在赌。”
容昇微微仰头:“赌什么?”
柳尘舒奖赏似的,给了容昇一个吻,吻完后唇并未离开,仍然贴在上面,不过没有贴得很紧,说话时,唇瓣会相互摩挲,痒痒的。
“赌你没有那么爱我。”
毫无疑问,杜远江赌输了,并且输得一败涂地。
倘若容昇对柳尘舒的爱很浅薄,那么杜远江那一席话,一定会在他心里留下猜忌的种子,他决计不会再让柳尘舒活下去。
可事实是容昇对柳尘舒一片痴心,他连一丁点怀疑的苗头都没有,根本就不把杜远江的话给放在心上。
杜远江没能嫁祸到柳尘舒身上,反而暴露了自己国贼的身份,容昇当然不会放过他,直接就把他打入了天牢。
容昇觉得自己做得很棒,便邀功似的说:“相父,再奖励一口。”
柳尘舒喜欢钓着容昇,于是故意不亲,只是垂眸盯着容昇的嘴唇看,转移话题道:“杜远江说的并非全是假话,他确实是以弑父为敲门砖,敲开了深层朝廷的大门,圣上还记得那个死状凄惨的裴公吗?”
容昇当然记得,那日在大街上遇到裴家的灵车,裴家那群胆大包天的玩意,竟然要他给他们的灵车让道,这事他怎么可能忘。
柳尘舒不知何时,跨坐在了容昇身上,他继续道:“裴公是死在了自家人手里,裴家人想用裴公的命,换取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其他几大世家也是如此,就算我不杀他们,他们的子孙也会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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