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况且你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人家可能都不会搭理你。”
就算李瑜亲自出马去借,都不一定借得到,梁班头这个梁上君子就更别提了。
敌军似乎知道他们粮草不足,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杜远山与广济王容且站在悬崖之上,一同看向远处那堵屹立在风中、被侵蚀得斑驳的城墙,凛冽寒风将他们身后那件血红的披风,吹得猎猎翻飞。
容且在北辽生活了多年,学着北辽的汉子蓄了络腮胡,容貌比之前要粗犷许多,他眼里满是渴望地看向远处那座繁华的城池:“我在北辽给人当牛做马,忍气吞声多年,为的就是一刻。”
容且刚逃到北辽的时候,被所有人欺辱,后来他娶了北辽王最疼爱的公主,才不再被人踩在脚下,可那位公主凶悍无比,压得他抬不起头,他只能低声下气地去讨好,就这么忍了数年,直至今时才成功得到北辽王的信任,愿意借他十万兵将,助他拿下北离。
只要他成功占领北离,他就有机会反打北辽,将自己这些年受到的屈辱都还回去,他要把那位凶悍的公主关进羊圈里面,让她也尝尝当畜牲是什么滋味。
杜远山单手抱着头盔,望向自己驻守多年的城池,神情肃然,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容且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该不会后悔了吧,柳尘舒那奸贼杀了你父亲,你难不成还想继续效忠他?”
杜远山数月前收到了弟弟杜远江送来的信,称柳尘舒逼死了父亲,他一开始不信,便派了人去京城打探,打探到他父亲是在家宴上喝酒醉死的,他也不知道哪个消息是真的,不过他最终选择相信弟弟,因为他知道父亲酒量好,不可能醉死。
为了替父报仇,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背叛了自己守卫多年的家国,这样的行为无疑是莽撞且可耻的。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都投敌了,就算想要回去也回不去了。
容且拍拍他的肩膀:“跟了我,你以后就是开国功臣,可比跟着那奸贼好多了。“
杜远山哼笑了一声,其实他心里并没有把柳尘舒当成奸臣看待过,镇守边关的这些年里,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朝廷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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