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抱起榻边的小狗崽子,摸了摸它的头:“随我去沐浴吧。”
容昇吃醋了,从柳尘舒怀里拎走小狗崽子,丟给风兮:“相父,我随你去沐浴。”
柳尘舒倒也没有拒绝,与容昇一同去了浴房。
浴房内摆了一面水镜,这水镜比铜镜要清晰,照得人纤毫毕现,柳尘舒刻意凑近照了照,并未在脸上找到褶子,但因为心里认定自己已经老了,所以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老态的。
柳尘舒把手放在腰间,边解腰带,边叹道:“圣上出去吧。”
容昇上前伺候他脱衣:“相父不想与我洗鸳鸯浴吗。”
柳尘舒突然回过身,在容昇那儿蹭了一下:“你想要我的话,就可以留下。”
容昇二话没说,就直接出去了,转头到隔壁那间浴房洗冷水。
柳尘舒眸子一暗,叫风兮把水掺凉些,再泡进去,缓解一下心中的燥|热与烦闷。
一两次还好,但容昇总那么拒绝他,柳尘舒心里也有了些情绪,泡完冷水出来后,他穿了件单衣,回到院子练剑,他以前沐浴完都会练剑,自从身体变得虚弱后,才停掉了这一习惯。
好久都没有练剑了,柳尘舒一开始有些生疏,后面越来越流畅,也越来越凌厉,甚至能看到数十道白色的剑影,风兮和小吉子怕被剑气所伤,只得躲远些。
“大人怎么练得这么凶?”小吉子缩在风兮后面不敢露头。
风兮很了解自家主子的脾性,知道主子是心情不好,每当主子心情不好时,就会不停练剑,练到没力了才会停下。
风兮不敢上前打断,拉着小吉子往角落里躲。
容昇泡完冷水澡出来,就见柳尘舒穿着一身白色单衣在练剑,寒风将露在外面的肌肤吹得发红,看到这一幕,他狠狠皱眉,径直朝着柳尘舒走过去,完全不怕被剑气伤到。
容昇莽撞地跑过来,柳尘舒怕伤了他,赶忙收起剑,背在身后。
容昇脱掉外袍,把柳尘舒裹住,再往怀里一揽,态度十分强硬道:“你若是病了,以后都别想踏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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