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不用再多啰嗦，举起匕首：“收声。”

秋水寒猛地闭嘴，咬紧牙关拼命点头，眼眸流露出绝望之色。

郭子豪说：“我问你几句话，你愿意回答，我会给你个痛快，保证一刀下去几秒钟内就没什么知觉。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但在你死之前，我用这柄军用匕首一颗、一颗地撬下你的牙齿。牙龈神经十分敏感丰富，据说神经纤维末梢牵连着口舌、眼珠、脸颊、耳蜗，还有大脑的神经，拔牙疼死人不稀奇。你不信，那就坚持下去试试，看能坚持到第几颗牙齿被连根撬下来。”

秋水寒听了他这番话，遍体汗毛悚竖，她激烈颤抖，惊恐注视刀尖逼近她的下颌。

“我、我说……”她绝望点头。

郭子豪笑了笑：“很好，我们可以开始了。”

以一个审讯者的姿势坐正，郭子豪开始发问：“长话短说，你丈夫……荣老贼为什么要对付我，主要的起因？”

秋水寒的眼神呆滞黯淡无光，好似被催眠一般机械地答说：“具体的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前天中午，来了位客人找老爷吃午茶，他叫魏立，听说是一位国际知名的建筑设计师。他人很和气，带来一些礼物，出手大方，还送我一对法国顶级钻石耳环。老爷对这位魏先生很客气，他们坐谈好一阵子，单独的，我没在场。魏先生走后，老爷叫我进去，就简单说了些你的情况，我才知道他要对付你。”

“魏立……”郭子豪的眼神陡然尖锐。

这事的枝叶脉络变得简单清晰起来，但又隐藏诡秘叵测多变而交织的复杂背景。

郭子豪问：“荣天赐要你对我做什么？”

秋水寒红唇抖动，从嘴角流出一缕口水。极力仰着头的姿势让她的脖颈十分难受，但濒死的绝望恐惧感蔓延全身，让她的其它知觉全都丧失变得麻木起来，只听的到郭子豪的每一句话，恶魔鬼魅般从地狱深渊传来。

她没法抗拒，如实回答：“老爷吩咐我，如果在适合的场合上遇见你，就设法勾引你……跟你做出亲昵的举动，老爷会出面呵斥，让你当场颜面扫地。”

郭子豪冷冷一笑，盯着秋水寒的眼眸，查探她的眼神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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