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为他顺便做上一份。
这座院子也有一张藤椅,甚至比相忘峰的更大上不少。但如今越辞受了伤,也快入秋了,长溪不比朝华宗有护宗阵法,风很大,时常轰轰鼓鼓地刮。
“有些冷,”越辞站在院子中央,环顾一圈,问道,“屋内还有位置吗?”
筑基前要经炼气锻体,而通常锻体之后,风寒烧病等寻常人易感的小病便对修道之人再难有影响。
而若为快一步筑基,在修炼中锻体过程求简,那么便要比同期修行之人身体更差些,尤其在受了伤痛后,感染病症的可能大大增加。
薛应挽瞧见越辞模样,心想他约莫便是这些贪快修行之人,不然怎会筑了基,还惧怕一阵尚未入冬的风。
夜间寒凉,对恢复伤口无益,薛应挽没有拒绝,将屋中桌案往后挪开,在地步上寻了层被褥铺着,再加一层薄被,虽说简陋了些,但好歹算得上暖和。
小桌上只燃一只油灯,灯火如豆,将一间小屋都染上昏黄,薛应挽在榻前整理,影子被放大投射在墙壁上。
他招招手,让越辞试着往上躺了躺,问道:“可以吗?”
越辞啧声:“硌得慌,比朝华宗外门弟子宿的大木板通铺还要硬。”
薛应挽道:“总归是临时的,天色又晚,凑合一夜,明日我再去买只软点的褥子加上。”
越辞没有再继续抱怨,理理被子,闷头往后一倒。
他睡在地上,旁边不远处就是薛应挽床榻,熄了烛火,屋中便陷入昏暗,月光从窗棂缝隙间泄入一点,只能看清眼前不足一臂距离的视野。
安静的屋房内,不仅动作,连呼吸声也清晰可闻。
也许过去一炷香,或是一刻钟,越辞翻了个身子,叫他:“薛应挽。”
薛应挽应声:“嗯?”有点拖长而疲懒的声音,今日越辞来得太突然,思虑过多,他也没真正睡着。
越辞想说点什么,话至嘴边,又生生咽回肚中。
“没事,就是叫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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