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行了,”越辞说道,“你们不是一路人,薛应挽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莫彦平笑意僵在脸上。
他不矜不伐,大方谦虚,缓缓而道:“这就不需要越公子操心了,我知道你与阿挽是师兄弟,可看样子,阿挽对你却也心存防备,你我二人,也指不定谁与阿挽更亲近。”
越辞谑笑一声:“就你?你还不配入我的眼睛。”
“是吗?”莫彦平忍下一次又一次挑衅,斯文礼节地反问,“越公子一向如此自大吗?”
“若是真不在意,又为何屡屡对我为难?若真不担忧,又何必故意说些激怒我的话,做些对阿挽过分的事?”
越辞骤然沉下脸:“你……”
还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眼看着就要争辩而起,也正是此时,薛应挽重新返归,问道:“在说什么?”
依他修为,想听清二人谈话并不难,可越辞偏就知道他性格,才如此放肆地当面起衅。
这下又变了个脸,抬手替他抿去一点嘴边残余汁水,柔情腻腻:“在和莫公子说这杏子味道不错,你要是喜欢,他说还要再送些来。”
薛应挽忙道:“不用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