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摇了摇头,身体绷得更紧。
越辞也将他欲往前挣脱的身体不做声色捞回,揽得更加贴近,嘴唇靠在他耳后,声音带了几分磁性的低哑:“师兄,我那天的话是不是很过分?”
薛应挽早已顾不得什么那天这句那句,谁说了什么谁又讲了什么,这种姿势实在太过,他面上烫热,心跳又重又快,整个人好似在熔炉中被烧灼起来般,只想着尽快逃离身后这道宛若城墙的桎梏。
不知什么时候起,越辞好像一点点迈过了他的边界,连这样亲密的接触都让他下意识不会去拒绝,直到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已然为时过晚。
触上冰凉,才惊觉面前便是墙壁,再无路可退。
越辞步步紧逼,薛应挽闭了闭眼,背后触感更为明显,应道:“没有,是我自己多想了。”
“师兄没有一直生气就好,”越辞没有继续动作,只保持着这样一个将人压制在墙边的姿势,埋在颈间的鼻子吸嗅,“师兄身体好软,也好香。”
他步步忍让,甚至听见这些多了些狎昵挑逗意味的话语,薛应挽低声喝道:“越辞!”
越辞偃旗息鼓,鼻尖拱了拱他肤肉,道:“我不说了就是,师兄睡吧,这样抱你,就算真入了冬,也不会觉得冷了。”
第二日晨起用过早饭,薛应挽端坐桌前,看着眼下乌青,正在收碗的越辞,忽而问道:“你早上在说什么?”
越辞:“……嗯?”
“睡得不好吗,我起来的时候,听到梦里都在念叨说什么剑,”
越辞脸色唰一下变得极为难看,收拾碗筷的动作也短暂停滞,好一会,才很随意地打趣:“是啊,地板睡了太久,你床上太舒服,一下苦尽甘来,反而后半夜才睡着,做了噩梦。”
薛应挽又问,“那把剑锻造成功了吗?”
“还没有那么快。”
“遇到困难了?”
“没有,只是有别的事要先做。”
“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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