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他手心,轻声哀求:“师尊,他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与他……是两情相悦的。”
“两情相悦?”戚长昀喉咙滚动,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你跟着他在一起,你会——”
“师尊,”薛应挽脖颈发红,眼睫垂得很低,声音也小了些,“我既已经与他合修过,便会相信他,师尊,你也相信我一次吧。”
听到自己徒弟带着耻意向他求情,一口一个心意相通,戚长昀脸色更加阴沉,眉心紧缩,心中生愤。
薛应挽可怜巴巴地求他:“……师尊。”
戚长昀闭了闭眼,忍下额角青筋,拂袖离去。
薛应挽虽恢复大半,但身体依旧虚弱,无法自行下榻,只听见几声争吵,随后碰撞声响。等他撑着身体一点点靠着墙移到门外时,便只能见到越辞一身伤痕模样。
见他出门,也顾不得身上伤口,起身接住薛应挽:“你怎么出来了?身体怎样?”
薛应挽将戚长昀替他疗伤一事讲出,越辞去往他丹田输灌灵力,确认已经无事后,也微微发愣:“师兄,你真的恢复了。”
薛应挽点头,又问:“你方才与我师尊……”
越辞擦去嘴角血迹,道:“他想杀我,没成功,看来救下你,耗费了不少修为。”言毕,口中又呛出几滴血,薛应挽抬手,用袖子仔细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