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可以了,”似乎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薛应挽面色僵白,打断他,“不要继续讲了,我也不想继续讨论这件事。”
越辞嗓音喑哑:“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从前……什么事都会告知我。”
“我很小就上了朝华宗,在宗门里虽然过得算不上顺风顺水,大多时候都平安,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你又何必逼迫我呢?”薛应挽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而没有一点精神,说话也带着一股恹恹之气。
越辞莫名生出一种感觉,薛应挽似乎不愿意再与自己深处交谈,他们两人中间相隔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遥远,触手可及之人好像就要咫尺天涯。
“不要这样,”越辞低声诉求,“不要这样对我。”
薛应挽不带任何意味地看了他一眼,只这一下,越辞浑身冰冷,便恍然觉得被这道视线穿透了心底,不由心虚起来,更多的,却是抵挡不住的痛楚。
最初的那点欺骗,成了无法越过的隔阂,他不敢去说,不敢去问,甚至不敢在薛应挽明显抗拒的情况下去与他更亲近的接触。
他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薛应挽的一举一动控制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