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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越辞温声回道,幽黑的瞳孔一动不动,“你是我的老婆,你不和我在一起,你要去哪里呢?”
薛应挽单薄的肩头起伏,只感受到了一股悲哀与无望。
他好后悔。
后悔曾经在朝华宗认识越辞,后悔听到甜言蜜语收下他礼物,后悔和他下山,后悔心甘情愿付出身体,后悔相信他,更后悔曾经……那样喜欢过他。
他爱过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二人如今姿势实在不雅,从前多喜爱与他亲近,薛应挽此刻便不住犯恶心,甚至后悔,自己究竟为什么当初会相信越辞,为什么没有去争取留在朝华宗,哪怕和师尊,师兄一起死在宗门,也比如今被肆意欺辱戏弄来得更强百倍。
越辞要抱他,就要松开他的手,得了解脱的瞬间,薛应挽便重重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越辞,”薛应挽咬牙道,“你不要逼我恨你。”
“恨我?”越辞两颗尖利的犬牙随着讲话而上下开合,“老婆又说错话了,不过没关系,老公很大度,说什么都能原谅。”
薛应挽难与他相敌,只得去咬他肩头,咬他手臂,至几乎力竭,也无法撼动半分。
现在的越辞已经有些变得恐怖了,甚至跟从前的他不像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