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薛应挽似没听懂这句话,摇了摇头。
“算了,”越辞说,“往后我陪着你,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薛应挽密乱的乌发交缠在一起,鼻尖翕动,琥珀色的眼珠子亮晶晶蕴着水意:“我只是一个没什么修为的弟子……不值得的。”
越辞说:“我爱你。”
这句话,便敌过千百遍了。
他紧紧抱住薛应挽,很久很久,突然感觉到怀中身体轻微瑟抖,分开距离,才看清薛应挽面上表情。
“我应该开心的,”薛应挽捂着心口,湿朦的眼睛微张,不解地问:“可是为什么,这里会这样痛呢?”
他仰起头,望向越辞:“我为什么,会没有灵根呢?”
越辞意识到什么,急切地去亲他:“别走,别走……再待一会,再陪陪我,再,一会……”
薛应挽还是消失了,他张开眼,失神地看着房梁。
不该问的。
毕竟在他的梦境中,薛应挽又怎么会知道越辞不知道的事。
越辞好像还是不能接受已经失去了薛应挽这一事实,每每午夜梦醒,都下意识去摸榻边空空如也的另一侧,时常回神许久,才反应过来,原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那件事后,他被关了禁闭三月,其他弟子有默契的不再提起那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