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小杨也说了,那只是bug,只是他的工作内容,他不该如此在意。
已经凌晨三点,薛应挽爬起身子,伸手从床头柜取出褪黑素软糖,往嘴里塞了两颗。
再不睡,明天要起不来了。
褪黑素作用下,也记不得时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闹铃响了四五遍,才悠悠转醒,眼眶发辣的疼。
来不及吃早餐,只得在赶一个半小时转两班地铁后在早点铺子买了茶叶蛋豆浆,紧赶慢赶冲进园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终于卡点打上了卡。
面对同事的热情招呼,薛应挽颓丧的再也顾不上昨天游戏的畅快,一想到这样的牛马生活还要持续四十多年,整个人早成了个怏怏的泄气皮球。
他拖着身体赶到工位,一面吃早餐一面打开电脑工作,一早上忙个不停,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发现还忘记点前几天想吃的外卖,抬头一看,小杨已经笑眯眯靠着办公桌等他,两指夹着饭卡晃了晃:“走,请你去公司食堂吃。”
薛应挽愣愣地跟着走,公司虽然压榨人,但伙食还算得上不错,端着饭狼吞虎咽时,小杨终于开口:“怎么从昨天开始就心不在焉的,游戏玩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