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够勉强用做礼物的,不过是她无聊之时,亲手所制的荷包罢了。
虽说有些寒碜,但是胜在有心意。
死马当活马医,便这样吧。
听瑶点点头,她早就劝过娘娘,荷包便可以,闻言说道,“是,奴婢明白了。”
这日晚间,宗政瑾宿在了乾清宫。
第二日白日,苏静翕照常的没有见着人。
好在,晚间亥时初,他却是赶在了宫门落锁前来了。
苏静翕想起了以前自己很喜欢的一首诗,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舍不弃;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喜欢。
至今,她都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她占有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但是她却是那样清楚,他在她的心里,占的位置比自己还要重要。
满心满眼,都是他。
或许终有一日,他会以一种两人皆不愿见的方式伤害她,不论是何种方式,不论是有心无心,不论这一日是明日或是明年,但是,即便她知道,她却不会退缩,不会害怕,亦不会怨他,更不会恨他。
爱,便是如此盲目,或者不够无畏,也不够大义,但是却是出自内心的最真挚的情感,积攒了一个人最大的勇气。
苏静翕从床上爬起来坐着,对他缓缓露出一抹明亮的笑容,“你来了。”
宗政瑾几步走到床边,脱了外衫,坐在她旁边,两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柔夷,“朕来了。”
不过是一日未见,却仿佛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此时相见,内心却是掩饰不住的激动难言,千言万语,不过化作一句“我来了”。
有他在身边,或是习惯,苏静翕十分心安,躺下便已入眠。
苏静翕本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九个月罢了,还需要等上一个月才会生产,可是有些事便是发生的那般意外,令人措手不及。
是夜,苏静翕在睡梦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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