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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只是这样,“大惊小怪。”
“然后你就跑了?”
“不是,那不是你家吗你跑什么啊?”
乔子曼摸了摸脖子上那个欲盖弥彰的创口贴,悠悠说道,“你不懂,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季云低头搅弄着咖啡,低低的来了一句,“反正你俩迟早都要睡的……”
刚才咖啡店门口路过了一辆洒水车以至于乔子曼没听清季云的话,于是她又问了一嘴,“什么睡?”
“没什么,我是说又没真的睡。”季云一副过来人的表情,“都成年人了,酒后乱性而已说开了不就得了,还能纠缠不清啊,况且你这还只是个前戏,没事的啊乖。”
这话要是在一天前乔子曼还真能听得进去,但昨晚池音的形象可是刚从到处留情的轻浮女骤然变成了感情经历为零的纯洁无暇小白花啊。
自己又亲又啃不说,又像个恶狼似的把人扑了。
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怎么办,乔子曼又想哭了。
她上前抓住季云的手,眼泪汪汪的,“我就怕她会当真。”
季云心里笑了一声,“那怎么办?”
三十六计跑为上。
乔子曼是这么想的。
反正现在是两不相欠,先躲几天,让池音这朵小白花把这件事忘了,然后一切恢复如初。
万事大吉。
乔子曼在咖啡厅摸了一上午鱼,又去别的部门晃悠一下午,这一天愣是没和池音碰一次面。
下班后乔子曼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防盗铁门一开。
乔子曼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不能说焕然一新,简直判若两家。
厨房被收拾的冒着亮光,不好落脚的走廊各种物件被归置整齐,排列有序,每个空间都被利用的很好,甚至连衣橱里的衣服都按季节贴上了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