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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很贵重的，你自己留着喝。”

林菀叹了口气，忍不住将壶递还给小徒弟，怕小徒弟不知道这水的效用，又解释道：“这是妖族的圣水，极为稀有，能治疗经脉中的所有暗疾，对修行大有裨益……”

小徒弟仍是笑盈盈的望着林菀，却并没有接过林菀递回来的壶——

“我的东西就是师父的，师父何必同我见外？”

“若师父觉得受之有愧，那我俩就分着喝吧！”小徒弟笑着开口：“师父再喝几口，剩下的我来喝。”

小徒弟都这么说了，再说下去反而弄巧成拙，林菀也不再劝小徒弟，自己小口小口又喝了几口……

她看似在喝水，其实水只是微微濡湿了她的嘴唇。

装模作样喝完水之后，她便将小壶再次递还给了小徒弟。

“多谢师父心疼我。”

这一次，小徒弟没再拒绝，倒是接过了小壶。

她语调欢快地朝着林菀道了谢，然后仰头喝起了水。

她喝水时候的姿态无比优雅，动作也很慢，看起来不像是喝水，倒像是品茗一般……

林菀只觉这一幅画面无比赏心悦目，不知怎的，视线落在小徒弟的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直到小徒弟喝完了水，林菀才后知后觉发现——小徒弟的唇触碰着的方向，恰恰就是她先前喝水的方向，林菀记得那一面的花纹。

小徒弟红唇上沾了一点点水，唇便显得更加润泽，宛若枝头熟透了的浆果，惹的人无比想要采撷……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徒弟疏远她的时候她不高兴，如今小徒弟又变得粘人起来，她却莫名有些不适应……

林菀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转过了视线，不再盯着小徒弟看，拔出了佩剑。

小徒弟转身出去了一会，没多久就带回来了神情恍惚的文思。

林菀第一次在华清秘境见文思时，那时候的文思趾高气扬、视人命为草芥。

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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